凌焕把许悠悠的动画看完了，许悠悠把字给码完了，叶明恒心若死灰断了500连的鲤鱼王，原本那奇妙的仿佛是什么吸引人的漩涡一瞬间变得死气沉沉，甚至于让路过的人都会心跳一滞，快速地冲过去才觉得好像安全了一点。
“还有多久啊。”
“三个小时。”
“我睡不着了。”
“我现在只想看动画。”
“该死的杰尼龟……”
三个人气若游丝，尤其是凌焕，把鸭舌帽往脸上一扣，整个人宛若焉了的小白菜。许悠悠稍微好一点，趁着手机还联网打了一会儿手游刷了点材料，体力清光之后也垂下了手。
长途飞行最后几个小时完全就是折磨，许悠悠在飞机上来回溜达了好一会儿然后再回到位子上，然后看到叶明恒终于不再捕捉鲤鱼王，换去折腾妙蛙种子去了。
“焕啊，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妙蛙种子啊，悠悠姐我这个还是知道的，宠物小精灵嘛，还有皮卡丘对吧。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蒜头王八’呢。”
凌焕抽了抽嘴角，把照在脸上的帽子拿下来，眼睛里面全是无奈：“姐，就算我不怎么常上网，这种火出圈的梗我还是懂的好么。”
“诶嘿嘿。”
许悠悠一点也没什么歉意，收回自己的ipad塞在包里，举着手机半死不活地翻了翻自己追的一篇娱乐圈文下面的评论，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微微眯了眯眼睛。
“凌焕，我问你个事儿。”
“嗯，悠悠姐你问。”
“我和叶明恒是毕业回国，你这次回国是为什么？”
并不是那种一点也不在意的发问，反而是那种很直接了当，需要他做出回答的一个问题。
“……悠悠姐，能不说么？”
“可以，不过既然这样，你能不能回答我我猜的对不对。”
凌焕盯着许悠悠的眼睛，看到她镇定从容的样子咬了咬嘴唇思考了一会儿，带着点艰难点了点头：“悠悠姐你说吧，我只会给你是和不是的答案。”
“那就足够了。你回国是遇上了一些很难处理的事情，不和你本人有关，但是直接影响到了你的工，应该是你的那个什么男团里有人闹了幺蛾子。大幺蛾子不会有，不会有吸毒队□□队和家暴队介入其中，估计就是一些个人的问题。如果说是恋爱的话不会把你临时从纽约叫回来，这种事情被狗仔知道了没有好处，还顶着巨大的风险不管怎么样都要你回去，应该是你们团里有人要闹解约。”
沉默的流量明星没有说是或者否，所以就是默认了。
许悠悠瞥了一眼追的文，感叹了两声之后抬起了头：“然后的话就是敲打你一些事情，以及你这张单曲能不能成都是问题。毕竟一个闹解约另外一个第三名就出单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你是不是也要解约了。”
“嗯。”
“这首曲子虽然已经制完毕，但是我网上刚搜了一下凌焕单曲之类的消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应该是之后才会开始宣传。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按你们这种流量，照理来说应该是刚准备单曲就开始炒‘凌焕出道首张单曲’之类的新闻，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话，只能说明你公司不想让你出这张单曲，就算能出，那也是你自己争取过来的。”
凌焕的表情变了几变，看着许悠悠的表情觉得她就算是什么“野鸡大学”毕业，这几乎全部猜中的智商，真的是野鸡大学？
“别这么看我，合理推论。顺带一提，你这个情节，我最近追的一篇娱乐圈文里正好是个背景板。”
“悠悠姐，你们者都是什么人啊！”
“脑洞大一切皆有可能，要我说你回去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全程保持一脸懵逼状态最好再发发火，博取一下团里人的同情心然后再示弱让别人觉得‘不就是个单曲么，还不是出不了’。毕竟你现在是团员，虽然到现在为止各家粉丝都知道你们这个团就是个表面团到现在为止事先说好的团体综艺都没出，想也知道你们内部的情况了。”
说到这里，许悠悠的表情似乎变得诡异了一些，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讽刺地勾起了嘴角：“但表面工反而是最重要的，不管怎么样，你是这个团的人，就要有团魂。”
“悠悠姐，你慢点，我记个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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