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0章 这已经不是疯了……而是一种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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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骤然翻滚，那低语化作实质的阴影席卷而来。楚然仿佛置身于无尽深渊，地面化作悬崖，他整个人都在坠落！

“你选择了正确的路！”低语像是欢呼一般。“献上你的身体、灵魂，我将让你比肩神明！”

不过楚然笑得更加疯狂，他的意志犹如刀锋，险些将黑暗切割开：“你果然在等着这一刻，可惜，我不会如你所愿！”

“什么？”那低语竟然迟疑了一瞬间。

楚然咆哮着暗下狠心。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必须反击！他的灵魂化作一道影子之刃，猛然朝着那声音逆流刺去。伪善的低语瞬间惨叫起来，但无边的黑暗随即压了过来，将他整个包围。

与此同时，现实中的楚然猛地喷出一口黑血，而他周身围绕的诡异气息也突兀暴涨！斗篷男人一时间只能迅速后跃，以免被那狂暴的余波吞噬。

“秘首，他疯了！”斗篷男人忍不住厉声喊道。

秘首的笑意终于收敛，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楚然。此刻的他身上已不再是单纯的魔龙诅咒之力，那股玄奥的气息似乎多了一些混杂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体系的新生力量。

“这已经不是疯了……而是一种蜕变。”秘首缓缓开口，语气罕见地多了几分凝重。但随即，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只是，不知道这张新牌，能玩多久。”

与此同时，楚然抬起头，他眼中的紫红色光芒逐渐凝结，神态却意外地沉稳。他看上去像是一场风暴的中心，怒吼过后是寒冷的宁静。这让斗篷男人的心猛地一沉，也让秘首那双从未动摇过的深瞳里闪过些许复杂。

“这场实验，还有趣的地方多得是。”秘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缓缓站起身，手中的沙漏骤然变形，化作一把散发着沉重气息的裁决长剑。

楚然抹掉嘴角的血迹，眼神透着无法掩盖的恨意。他一步步朝前迈去，哪怕他每迈一步，山洞都在颤抖。声音沙哑，却带着撕裂夜幕般的决然：“不管你是谁，今天，死的是你！”

搏杀的氛围再度升腾，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浓得压抑。而在他们之间，那股不属于噬灵魔影，也不属于魔龙诅咒的新力量，正悄然翻动巨浪，带着足以撼动未来战局的霸道气息悄然而生。

秘首冷笑一声，手中裁决长剑挥舞，一道凌厉的剑气直逼楚然而来。这剑气并非寻常的剑气，而是由时间之力凝聚而成，带着一股腐朽、衰败的气息，仿佛要将楚然的一切都归于虚无。

楚然不闪不避，任由剑气袭来。就在剑气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他体内那股新生的力量骤然爆发，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剑气尽数挡下。

“有点意思。”秘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攻势更加猛烈。裁决长剑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道残影，每一道残影都蕴含着时间之力，如同无数把利刃，将楚然包围其中。

楚然依旧不闪不避，任由剑刃加身。他体表的黑红色光芒越发耀眼，仿佛一尊魔神降世，气势惊天。那些看似凌厉的剑刃，落在他的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造成丝毫伤害。

“不可能！”秘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手中的裁决长剑，可是由时间之力凝聚而成，就算是神级强者也难以抵挡，楚然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楚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说过，今天死的是你！”他猛然挥拳，拳头上缠绕着黑红色的光芒，如同一条咆哮的魔龙，朝着秘首狠狠砸去。

秘首脸色大变，连忙举剑格挡。然而，楚然的拳头却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直接将裁决长剑砸碎，余势不减地轰击在秘首的胸口。

“噗！”秘首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体内的时间之力紊乱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秘首惊恐地看着楚然，眼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