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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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的米莉尔也不安稳，她梦见了她的过去。米莉尔恍惚的睁开双眼，她仿佛看见了林恩，泪水无法控制的留了下来，“对不起——”米莉尔喃喃自语道。

“啧——”罗宾一脸奇怪的看着泪流满面的米莉尔。

蝙蝠侠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其他的义警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昨晚被迫早早休息的罗宾今天请了假，自告奋勇的在蝙蝠洞里看守米莉尔。

米莉尔回过神，看清楚了罗宾。“我怎么在这儿。”

“啧，”罗宾扭过头不看米莉尔狼狈的样子，“你昨晚晕过去了，这里是蝙蝠洞。”他把药剂扔过去，“稳定灵魂的，蝙蝠侠说你自己决定。”

米莉尔接过药剂，打开闻了闻，也没多说什么就喝了下去。

罗宾挑眉看着米莉尔喝下药剂。

“我...”米莉尔正准备离开，就看见蝙蝠侠走了进来。

“罗宾，出去吧，我需要和米莉尔谈谈。”蝙蝠侠说道。

罗宾老实的走了出去。至少表面上是。

蝙蝠侠叹了口气，熟练的翻出来各种信号屏蔽器，在屋子里打开。

米莉尔靠在医疗床边，挑眉看着。

“米莉尔，你想过你的家人会是什么样么？”蝙蝠侠捣鼓好机器后，说道。

米莉尔本来看热闹的表情收了起来，她冷着脸看向蝙蝠侠，“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是你的父亲。”蝙蝠侠也不兜圈子，利索的说道。

米莉尔懵了，“你？”米莉尔在思考，骗她能有什么好处，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蝙蝠侠掏出一张报告，“你昨天晕过去了，我对你做了些检查。”

蝙蝠侠观察到米莉尔似乎对他没有经过同意就做检查有什么意见，米莉尔只是接过报告去看。

“我刚刚去找了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我调查了你的养母。”蝙蝠侠继续说道。

“养母？”米莉尔猛地抬起头盯着蝙蝠侠的双眼，她似乎对此感到怀疑。

“米歇尔.怀特你的养母，六年前，她因为毒品交易被捕，同时牵扯到虐杀养女，进去不久后因为毒品去世了。”蝙蝠侠说道，“你的生母是她的妹妹，莫莉.怀特。”莫莉.怀特长得很漂亮，也是当年小有名气的模特，她很有野心，米莉尔的存在就是她计划的一环，可惜她因为难产去世了，她的姐姐为了遗产和救济金领养了米莉尔，她并不知道米莉尔的身份。

“......”米莉尔一时有点失语，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记忆里母亲总不喜欢她，动辄打骂吃不饱饭，却还不肯送走她。

“我已经16岁了。”米莉尔说道，“你不信任我，所以你想怎么做呢。”米莉尔淡淡的说道，她看向蝙蝠侠。

蝙蝠侠看着眼前的女孩，那些年他也才成为蝙蝠侠不久，没有那么强的警惕性，米莉尔的苦难何尝不是他造成的。米莉尔看向他的眼神里，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死寂与绝望。蝙蝠侠一时也有些失语，他很难过，经过昨晚，哪怕不知道米莉尔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也知道那绝对不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经历的。

“如果你不介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蝙蝠侠摘掉了头盔。

罗宾一脸震惊的看着布鲁斯带着米莉尔走进餐厅，不是蝙蝠侠，是布鲁斯！他放下手中的刀叉盯着米莉尔。米莉尔没有理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