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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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被哆啦a梦这一声问住了，他站在黑暗里，电视节目散发的光线照射在黑暗里，打在他脸上，过了一会才低声回答：“是啊，不该是蝙蝠侠的。”

阿尔弗雷德没有想到哆啦a梦会想到这个方面，此时的他穿着睡衣，本来是打算睡了。

但没经过训练的哆啦a梦即使有意隐藏脚步声，在下楼的时候还是引起了房门没关紧的阿尔弗雷德的注意。

他走出房门，在二楼看到的却是哆啦a梦坐在电视前的样子。

阿尔弗雷德年纪大了，眯起眼也只能勉强看出来电视上播放的不是哆啦a梦往常看的那些动画片之类的，看色彩组成有些像是夜间重播的新闻频道。

晚上哆啦a梦回来的时候就好像有点闷闷不乐，但阿尔弗雷德没想到他一直在想的是这个问题。

他坐在了哆啦a梦旁边，哆啦a梦转回头托着腮看着电视里的夜间频道，重播的哥谭新闻已经播完，现在播出的是一档夜间脱口秀，脱口秀演员正在使用尖锐但又让喜欢批判超级英雄的人发笑的语言谈论着超级英雄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摸了摸哆啦a梦的脑袋，按下遥控器换了频道。

这个被哆啦a梦时常宠幸的频道正在放《海绵宝宝》，比奇堡的居民又在过他们平凡但有趣的一天。

在儿童动画片的快乐背景音里，阿尔弗雷德告诉哆啦a梦：“或许现在的世界还没有那么好，但大部分人都在努力，就像是蝙蝠侠也是为了达成更好的未来正在努力。”

“可是蝙蝠侠不应该作为一个拯救哥谭的人。”哆啦a梦是有些迷茫的。

22世纪和哥谭完全不同，人们不用担心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杀死，每天的忧愁更多是工作上不如意这种小烦恼。

“但他可以是第一个拯救哥谭的人。”阿尔弗雷德道，“我想，你可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找到答案。”

哆啦a梦最终没有在阿尔弗雷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但阿尔弗雷德说他可以自己找到答案。

在播放着儿童动画片的频道中，章鱼哥说：“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就好像你们的问题答案会从天上掉下来一样。”

哆啦a梦抱臂，严肃地看着章鱼哥接下来的行为。

画面里，一架飞机从天空坠落，美味的食物落到了海绵宝宝和章鱼哥身边。

哆啦a梦严肃思考。

阿尔弗雷德起身“啪”一声按下遥控器的关闭按钮，电视的微光消失：“如果想要保持健康的作息的话，哆啦a梦你现在该睡了。”

哆啦a梦跳下沙发：“好吧阿福。”

回到二楼的两人在走廊分别。

“阿福晚安。”哆啦a梦对阿尔弗雷德挥手。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哆啦a梦。”阿尔弗雷德点头和他告别。

第二天一早，为准备出行的布鲁斯打领带的阿尔弗雷德看见了打着哈欠从楼梯上下来的哆啦a梦。

打好领带后，布鲁斯整理了一下袖口，一整个光鲜亮丽但很困地吃着早餐。

哆啦a梦走到了餐厅，整个人像是游魂一样几乎是飘着走的，困顿地在布鲁斯对面的位置落座，

阿尔弗雷德在为他们两个上早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同步地打着哈欠的一人一猫。

他把托盘里的盘子和食物依次在两人面前摆好，顿了顿，越过有任务的布鲁斯对哆啦a梦说：“哆啦a梦，如果很困的话可以再回去睡一会。”

哆啦a梦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不用了，谢谢阿福……我等会有几本书想看一下。”

阿尔弗雷德没再说话。

哆啦a梦咬着吐司盒煎蛋，吃着吃着头开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手上还拿着叉子插着煎蛋，嘴巴里也还在咀嚼，但眼睛已经闭上了。

同样很困的布鲁斯吃完早餐之后发现对面的哆啦a梦没了动静，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哆啦a梦五分钟前开始吃的煎蛋还在叉子上，于是叫了他一声。

哆啦a梦一下子惊醒，嘴巴里又下意识地开始咀嚼。

过了一会，拿着报纸在看的布鲁斯从报纸中抬头，发现哆啦a梦整个人已经埋进盘子里了。

哆啦a梦前面的早餐倒是吃完了，但人也吃倒了。

达米安拿着书包窜进餐厅里，看着把脸埋进盘子里的哆啦a梦愣了一下：“父亲，怎么回事，哆啦a梦被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