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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张地啧啧称赞。
“你看，这就是我的眼光，精准无比。”老板得意地抬起头，自豪地说道，“这出戏一炮而红，观众都说是他们看过的最好的戏剧，票房收入也是一路飙升，我赚得盆满钵满。这样说起来，那本二手书算是我的幸运符。”
“可不是么！”时缄这个捧哏当得尽职尽责。
在时缄的捧场之下，老板一路吹嘘自己的戏剧天赋和商业头脑，详细讲述了他怎养把一本破旧的二手书改编成轰动的热卖剧，又如何把一个无名小剧团经营成全国知名的大公司。
时缄对这些话题并不感兴趣，只是他觉得，既然老板这么主动的打开了话匣子，那就引导他多说点儿。白给的信息，不要白不要。
现在，气氛刚刚好，时缄也听够了，是时候让对话回归他的掌控。
时缄状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嘴，“徐老板，今天两轮表演看下来，我总感觉，你们剧团的演员是不是状态不太好？”
“状态不好？”老板随口应道，“他们不高兴吗？我们的戏剧这么成功，他们不都成了大明星吗？”
时缄耸肩，“你别装傻，我都看出来了，我不信你作为老板没发现，演员们的状态对演出质量至关重要！”
打火机发出哒的一声，老板抽了一口烟，漫不经心地回答：“质量？我只关心票房！只要戏卖座我就满足了。演员嘛，爱演不演，不想演就滚。马上要开巡演了，我每天忙得团团转，宣传、应酬、赚钱，哪有工夫管他们的事。”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盖过了剧院里发生的那么多鲜血和挣扎。
时缄看着老板通身的奢牌衣饰，只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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