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摸着腰间的同心佩,嘴角带着笑意,而同心佩的另外一半,自然是姜昱那里,只不过他这块上的字是一个‘昱’字,姜昱的那一块上是一个‘凌’字。
听说这是姜家的传统,姜家人每人都有一对同心佩,待到成年时,长辈会将属于他的一块给他,当他定亲时,会把另外一块当做定情信物给出去,等到成亲,再将同心佩交换。
这样一来,姜家每一对配偶都会随时携带着对方的名。至于紫金冠,成双成对,则是提示刘凌夫夫同心同德。
刘凌得知这同心佩是姜家人配偶的证明时,心里是感动的,姜氏可能是他翻阅史册也未曾见过的伟大皇族。
“夫主,有一封江南传来的信,随信来的还有一个红木箱子。”
侍书将信件和箱子递给刘凌,刘凌打开信一看,是他弟弟来的信,“呵。侍书,让人去西市租一间三进的院子,要安静的点的。”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锭子,递给侍书,“就按照这个银子来,不走公中,去吧。”
侍书接过银锭子,丝毫没有问为什么。
刘凌知道侍书有分寸,他那一锭银子不过十两,想在京城租一个好一点院子是不可能的,但他既然说不走公中,那自然是越破越好。
刘凌敲敲桌面,“变了啊...变了也好...”
拿起箱子,刘凌回房找瑾去了。
“夫主。”
接替四香的侍女是姜昊一个月前送来的四红,按刘凌所说,红珠、红珊会武功,红瑚医术不错,红瑕活泼俏皮,此时守在门口的就是红珠和红瑕。
“起来吧。”
刘凌摆手,“瑾起了吗?”
红瑕脆生生的回道,“少爷还未醒,但红瑚姐姐说少爷嗜睡是正常的,所以奴没有叫醒少爷。”
“嗯。”
刘凌表示知道了,“我进去看一下,一会儿让红瑚来见我。”
红瑕蹲身行礼,“诺。”
刘凌轻推门,脚步静缓,走到屏风内,掀开床幔看了看,姜昱果然还睡得沉,只是被绑在床侧的手看上去碍眼极了,上面至少扎着五六针。
刘凌心疼瑾遭罪,用帕子轻轻点按他的额头,扫去薄薄的汗珠。看了一会儿,刘凌叹着气出去了。
红瑚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刘凌转到偏厅,“瑾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回夫主,少爷应该是小时候中过性寒的剧毒,再加上遭受过剧烈惊吓,所以体质阴寒不说,还不能情绪大起大落、思虑过重,不然身体就会无法负担导致少爷晕倒。”
刘凌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他是知道瑾小时候重病过,后来身体一直不好,但只要注意一点就没事,可是现在看来,瑾这病的蹊跷。
“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症状?到底中的什么毒?不能情绪大起大落、思虑过重的标准又是什么?”
刘凌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他不知道,上辈子瑾在他们婚后一直断断续续的发热,他还以为是瑾总爱坐在窗下画画的缘故,可也许并不是这个原因。
“还是我来说吧。”
低沉的男声随着主人的脚步声声传入。
“大哥?”
刘凌看姜昊一脸凝重,不由自主的心头一跳。
“你们都下去吧。”
刘凌把座位让给姜昊,把下人们也挥退了。
姜昊并不是拖拖拉拉的人,“瑾这病确实是因为中毒和受到惊吓。”
“什么意思?瑾他怎么会中毒?”
刘凌记得瑾和他说过,他小的时候生过重病,养了半年才差不多养回来,可那是十年前,那时瑾才七岁!
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会中毒呢?
“十年前,一伙打算复辟前朝的乱党混入宫中,劫持了皇后和太子,被劫持的那个‘太子’就是瑾,当时瑾正好和太子在一起玩,当时一发现有乱党闯入,瑾就和太子一起躲了起来。”
“乱党将东宫所有宫人全部杀了,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太子,所以瑾趁太子不注意打晕了他,自己换了地方躲藏,故意被乱党发现,等皇上和父王赶到的时候,皇后已经不知所踪,瑾也被人下了剧毒。若不是父王他们去得快,估计乱党会直接将瑾杀死。”
“即使是没有立即...但毒性剧烈,太医束手无策,只能拖一日,拖到了玄机天师赶到,救了瑾的命,但终究是晚了,瑾原本聪慧过人,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痴傻的。”
“后来听玄机天师说瑾若想好转,需得去江南应山书院借读三年,故他十二那年我们送他去了应山书院,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姜昊虽然讲的简略,刘凌却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有多高,他的双手攥成拳头,短短的指甲全都插进肉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那些乱党都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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